听到(dào )这句,陆(lù )沅终于坐不(bú )住了,起(qǐ )身上前,缓缓打开了(le )门。
电话(huà )那头,却蓦(mò )地传来(lái )一(yī )个男人爆(bào )粗的声音。
然后呢?陆沅直接道,再将我(wǒ )拉回我早(zǎo )已经忘记了(le )的一段回(huí )忆里,让我再承受一(yī )次那样的(de )痛苦,对吗(ma )?
容恒不(bú )由得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始(shǐ )帮她消毒处(chù )理伤口。
无论如何,她始终没(méi )有承认过(guò )那天晚上的(de )人是她,所以,他(tā )这样的问题(tí )是多余的(de )。
我容恒脸(liǎn )色蓦地一(yī )僵,盯着(zhe )她看了许久(jiǔ ),终于缓(huǎn )缓吐出三个字,对不(bú )起。
对不(bú )起,我不会(huì )伤害你我(wǒ )不能伤害你他似乎承(chéng )受着巨大(dà )的折磨与痛(tòng )苦,反复(fù )地说着一些凌乱细碎(suì )的话语。
容恒终于忍(rěn )不住起身(shēn ),又一次走到那扇房(fáng )门口,抬(tái )起手来砸了(le )砸门,陆(lù )沅,你好(hǎo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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